84亿,这数字搁谁身上都得愣住。老家那边有人开玩笑,说要是天上掉下来这么多钱,别说修条高速路,村里小卖部都能直接变成购物广场了。但拜腾汽车就这么把这堆钱给“蒸发”了,最后连一辆量产车影子都没留下,还因为5000万零食采购被央视点名批评。网友直呼:这是在养猪吗?猪也不能吃这么贵的巧克力和牛干吧。
2016年拜腾成立的时候,那阵势真是豪横得很。创始人毕富康,人家可不是一般人——宝马i8项目的主导者,这履历单拎出来就够唬人的。另一位创始人戴雷,是前英菲尼迪中国掌门。这俩大佬加上一票资深汽车圈精英,把公司高管会议开成国际峰会一点不过分。
当时新能源赛道还不像现在卷成麻花,但资本已经闻着味儿扑过来了。一年时间拿下2.4亿美元A轮融资,再一年B轮翻番到5亿美元,一路吸金如喝水,总共筹到了84个小目标。有朋友感叹:“我辛苦十辈子,也赶不上他们一个月花的钱。”想想自己为油价涨两毛钱纠结半天,人家的世界根本不是一个频道。
南京工厂占地1200亩,慕尼黑有设计中心,总部设在硅谷,这三地联动架势,比跨国集团还国际范儿。当时朋友圈里还有人在转拜腾CES展首秀的视频:48英寸全面屏、旋转座椅、手势控制……科技感拉满,“新势力四小龙”的称号就是那时候封上的。有个搞IT的小伙伴说:“这才叫智能出行终端,我以为以后坐车跟进电影院一样。”
可惜好景不长,从2019年开始,企业内部矛盾像气球漏气一样收不住口子。本来该冲刺量产阶段了,CEO毕福康突然“休长假”跑美国去了,只剩戴雷硬撑。这种关键时候高层分裂,对勇于探索商业模式的公司来说基本等于自断一臂。有段时间网上流传一句话:“你见过哪个老板跑路前先请全体员工吃比利时巧克力?”虽然听着好笑,其实背后都是泪啊。
奢靡管理也是出了名的败家典范。据说硅谷办公室每月租金超百万人民币,但人员流动快到像候鸟迁徙,经常空着没人用。而且北美办公室光零食采购就烧掉5000万元,比利时巧克力、日本和牛干这些进口货摆满茶歇桌,就差没配红酒了。我有同学去面试回来吐槽:“进去感觉像误闯五星级酒店自助餐厅,不知道的人以为我是来参加婚宴。”
更离谱的是连员工名片都讲究环保进口材料,一盒成本超过1000元。这些和造车八竿子打不着的大手笔支出,让外界看傻眼。“我们公司用回收纸打印简历,他们倒好,用进口材料做名片,”网友调侃,“怪不得工资发不起,全让这一些细节吞进去了。”
管理层臃肿也挺抓马,全公司不到千号人,却设29个副总裁岗位,上下级多到电梯排队打招呼能耽误早会时间。产品方案23次大改,每次推翻重来,好几个月研发成果直接归零。“咱们普通人装修房子换瓷砖都会心疼浪费,他们倒好,一个按钮的位置改五遍。”朋友吐槽起来带劲,“难怪最后啥也没落下。”
技术路线也是走一步看一步,本来专攻纯电动车型,中途又突然切氢燃料电池,然后再折返纯电动模式,如此反复折腾三四回,把供应链搞得团团转。“合作商今天签明天毁约,都快练出PTSD了。”有供应商事后爆料,现在提起拜腾还心头隐隐作痛。
更神奇的是喜欢搞面子的活动,比如全息投影发布会、德国定制工装,各种炫技秀肌肉,对核心技术却舍不得砸重金,到头来核心专利数量只有同行十分之一左右。我爸看到新闻问我:“这帮年轻人是不是拍广告比做发动机积极?”我只能苦笑,不敢接茬怕他念叨新能源骗局那些陈词滥调。
2020年疫情来了,大环境急刹车,本该落袋C轮融资黄了,公司资金链断裂雪上加霜。不久南京工厂因拖欠供应商货款停摆,美国团队因签证问题撤退,公司运作彻底瘫痪。当年6月拖欠1400多人工资9000万元,到7月直接被央视点名批评“烧光84亿却没造出一辆量产车”,曾经的新贵沦为行业最大反面教材。有段日子知乎热帖天天刷屏,有网友留言扎心极了——“我的梦想就是成为拜腾的零食采购员”。
其实资金链断裂之后他们还是挣扎了一阵,比如全球裁员只留研发骨干,还专门拨60万美元处理法律事务(结果呢?估计律师赚爽)。国内部分员工工资补了一点但远远填不上窟窿,更别提社保公积金之类福利保障。一哥们儿当初跳槽过去图发展,现在天天跟HR斗智斗勇追讨薪水,说自己活生生熬成职场柠檬精。
为了续命,他们甚至把南京工厂设备、电动车生产资质拿出来抵押,希望债权方网开一面不要立刻清算资产。不过债务太复杂,没有哪一家愿意单独扛锅。不死心又找富士康谈合作,让对方注入技术资源推动M-Byte车型量产,可惜股东之间各怀鬼胎,大股东一汽集团与富士康争夺控制权闹掰,仅半年合作便无疾而终。据说那一段时间媒体记者守在工厂门口蹲消息,比等明星八卦还勤快,可最终什么瓜也没捞到几个熟透的。
后续尝试引入新的投资机构,包括罗马尼亚DEEV公司,以70%股权换取投资,但实际到账只有200万美元许可费,其它承诺一直悬而未决。每一次新希望出现,都很快化为泡影。我舅舅原本以为能低价买台二手样车收藏玩玩,到头来也只是想象罢啦……
直到2025年4月,南京制造基地第七次公开拍卖终于成交,以8.18亿元价格易主,而这一个数字连最初建厂投入的一角都不到。从昔日风光无限的新锐品牌变成人尽皆知的失败案例,用十多年走完从巅峰跌落谷底全过程,有网友总结一句话特别形象——“谁教你怎么成功,不如看看别人怎么失败”。
其实行业内外不少老炮早已看穿,新造车是个超级烧钱游戏,但关键不是拼谁撒币厉害,而是谁能真正把产品做出来,把账算明白。如果只顾排场铺张、不懂聚焦核心竞争力,即使起步再华丽,也可能摔得最惨烈。这事放咱普普通通的家庭身上,就是哪怕中彩票中了巨奖,要是一顿乱花瞎折腾,该垮还是照样垮台;踏实过日子的才不会让生活溜沟里去!
今天盘盘账,如果让你选,你愿意体验一下曾经传说中的拜腾48英寸全面屏座舱吗?或者站在那个如今冷清拍卖后的空旷园区,你感觉自己更想成为曾经坐拥山河挥霍无度的大佬,还是脚踏实地攒下一份靠谱积蓄的小人物?评论区脑洞接龙,看谁故事最魔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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